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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中国城镇化之魂
时间:2014-05-09 15:14:34  来源:城市化杂志  作者:顾晴 

  第十届全国人大环资委主任、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荣誉主任毛如柏说:“提高我国城镇化质量是当务之急!”

  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主任金德钧说:“社会各界与城市化委员会共同关注中国城市化质量,为提升我国的城市化质量增加正能量。”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综合开发研究院(中国·深圳)院长、著名经济学家樊纲说:“中国现实的中等收入陷阱问题是城市化滞后的问题,是城市化滞后拖了工业化后腿。”

  ……

  这是4 月19 日在北京举行的主题为“城镇化质量与速度”的第七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上发出的最强音!

  篇章一 执着的追求

  1800 年,世界城市人口只有3%;1900 年,世界城市人口比率上升到14%;进入20 世纪,世界城市化进程大大加速:1950 年世界城市化率为29.2%;2000 年城市人口达到55%,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城市人口超过农村人口。发达国家早在1950 年城市化率已超过50%,1990年达到75%。而发展中国家的城市化仍以乡村向城市移民为主,1990 年平均城市化率为37%。按照世界城市化的规律看,当城市化率达到30% 左右时,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当城市化率达到70% 左右时,进入相对稳定阶段。以此推算,发展中国家已构成当今世界城市化的主体。

  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斯蒂格利茨曾经预言:中国的城市化和以美国为首的新技术革命将成为影响人类21世纪的两件大事。如今,这一预言正在成为现实,中国的城市化以其规模大、速度快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与此同时,在世界格局中,中国的城市化严重滞后于工业化,土地城市化快于人口城市化,偏重城市发展的数量和规模,以牺牲资源和环境而付出的代价颇受诟病。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2 年末我国城市化率达到52.57%,但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城市化委员会)发布的《2012 年中国城市化率调查报告》显示,2012 年我国户籍城市化率仅为35.33%,相差达17.24个百分点。这一数据背后隐藏的问题发人深思:由于现存的城乡二元户籍政策的壁垒,约有2.3 亿人虽生活在城镇被统计为城镇人口,在身份认同、社会保障等方面却游离在城市之外,造成半城市化现象严重。

  那么,中国的城市化将何去何从?

  2007 年底,时任建设部科技委常务副主任的金德钧认识到,城市化必将成为我国的国家战略。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科学技术委员会的指导下,以及金德钧主任的直接领导下,肩负着历史使命的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在北京正式成立!

  这一在中国城市化研究领域成立最早,涵盖官、产、学、研、资、媒等各方资源,最具权威的民间组织,团结了一大批关注中国城市化可持续发展的执着追求者。成立伊始,城市化委员会启动了“中国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工程”,先后开展了《中国城市化率调查报告》、城市化典型案例研究和《中国城市化质量评估体系》等研究项目,对加强政府部门与城市化相关产业的工作联系与行业交流发挥了积极作用,为国家有关部门的决策提供了政策依据和决策参考。

  正如城市化委员会秘书长蔡义鸿在第七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致辞中所言:“回顾七年风雨同路,正是每一位委员的卓识远见与无私奉献,成就了城市化委员会七年发展中浓墨重彩的华丽篇章。是你们的专注和付出,让我们共同缔造了一个‘组织共创、资源共享、事业共进、利益共赢’的奇迹;是你们的高度和专业,让我们赢得了社会各界的信任和褒奖;是你们的智慧和实干,加速了城市化委员会资源共享平台的拓展……这一切,为城市化委员会‘让中国的城市化造福全人类’的宗旨,‘为中国的城市化提供智力支持’为使命的历史愿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十八大”和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明确指出“城镇化是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历史任务,也是扩大内需的最大潜力所在。有序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是中国城镇化的重要任务。”可见,城市化已成为关乎国民福祉的国家战略,城市化委员会必将发挥应有的历史作用。

  篇章二 智者的舞台

  第七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缘何将主题聚焦“城镇化质量与速度”?回眸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成立以来举办的历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不难看出,每届峰会主题既聚焦当下中国城市化的焦点,体现了时代性与现实性的统一,同时具有前瞻性、引领性,探讨的话题在广泛性的基础上,集理论性与实战性为一体,深具吸引力——从2008 年1 月6 日首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主题聚焦“中国需要什么样的城市化?”,到第二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重点关注土地、金融和可持续发展、第三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中国掀起世界第三次城市化浪潮”、第四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十二五:中国城市化道路的历史性选择”、第五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十二五:聚焦中国城市化质量”,第六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人的城市化”,再到第七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城镇化质量与速度”,一系列主题鲜明地表明,城市化委员会是有态度的智者的舞台!其所倡导的以人为本的理念——城市化的核心是“人”!事关城市化和谐发展的关键!让我们一起聆听智者的声音,重温他们深邃的思想力量!

  “提高城市化质量,就是要让人民群众共享城市化和城市现代化的成果。”第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荣誉主任王文元说:“我们发展的根本目的是使人民群众生活得更美好。在城市规划、建设、管理等各个方面,都要坚持以人为本、城建为民,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努力为居民提供均等化的基本公共服务和便利化的配套设施,使城市和谐稳定、舒适宜居。”

  中国工程院院士、原中国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荣誉顾问邹德慈说:“中国的城市化对世界有什么影响呢?首先给我们中国人民带来福祉。其次,中国富强了对世界是一个投资,绝不是一个威胁,是对全世界都好。近年来,中央和国家,特别在十二五规划当中,强调要重视城市化的质量和水平,我认为是非常正确的。我们确实应该着重研究城市化的质量,而不是单纯追求数量的增长。我认为,质量是第一位,第二位才是数量。这其中,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能不能让从农村迁移出来的人口市民化,和城市人的待遇一样?因为城市化不是造城运动,脱离经济社会发展,单纯造城市、盖房子、修马路,是不行的。”

  在金德钧主任看来:“城市化的根本内涵是让农民变成市民,城市化的关键是人的现代化,当前我们国家存在的突出的问题是,人进城了,但还不是市民,或者说土地被城市化了,人还没有被城市化,这很值得关注。”他表示,一方面应该将这些有稳定就业和居住的城市外来人口逐步登记为城市居民户口,使他们平等地享受就业、教育、医疗、社保、住房等基本的公共服务,另一方面要重视新市民的教育,提高他们的综合素质,使他们具有现代意识,现代知识和现代技能。只有认真地解决了超过两亿多进城农民工的市民化,才能算得上真正实现了“人的城市化”,才能真正提高我们国家城市化的质量。

  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常务副主任李秉仁直言,改革开放以来,农村剩余劳动力以“民工潮”形式进城打工,这仅仅是“劳动力”的城市化,而非“人”的城市化;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因城市扩张与新城建设亟需大量城市建设用地,从而造成了土地的城市化;不论是劳动力的城市化或是土地的城市化,都是不完整的“半城市化”,造成了许多的问题,也面临着诸多的挑战。

  在第五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主题演讲中,著名经济学家樊纲在论述城市化质量必须注意的四个问题时,“城市城居人口的市民化”被列为第一条。他说:“城市化质量是一个大问题。我想强调四个方面,第一,城市城居人口的市民化,这是人的问题,是社会性软件的问题。第二,城市设施的覆盖程度;第三,城市系统的效率;第四,城市生态的和谐性。”他还预见性地指出,不是所有的地区都适合发展城市化。中央政府有必要做一个全国性的城市化规划研究,减少这方面的资源浪费,把有限的资源用到真正需要的地方去,使我们的生态文明得到更好地保护,让中国的城市化更有效率!

  中国社科院城市发展与环境研究中心主任、城市化委员会专家委员牛凤瑞理性地指出,农民市民化是一个进步,但我们目前还没有逃脱对农民工的歧视,叫新市民还是其他好像还是不行,应该说,农民工市民化是城市化进程中必须解决的一个根本的社会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经济问题。城乡二元体制是人为的,是可以改变的。而在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经济社会理事会理事、中国就业促进会执行副会长、世界经济论坛全球就业议程理事会理事张幼云看来,农民工进城和安居乐业,不单纯是一个进城务工和有无住所的问题,而是一个涉及社会公平公正的问题。她说:“人人都应有平等享有参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权利和平等享有发展成果的权利,即平等的参与权和平等的分享权。说到底,我们要的是和谐城市化,最后得到的应是更多的社会公平公正和人的全面发展。这方面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大有可为。”

  “中国在推进城市化的过程中,不要忘记农村,中国不会没有农村,中国不能没有农民!”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副主任、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村镇建设司原司长李兵弟在第三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上满含深情地说。“因为城市化进程中农村建设不好,共同富裕就很难实现;没有农村和农民作为支撑,中国城市化就会出现难以为继的局面。”

  作为物权法专家起草小组成员,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城市化委员会专家委员王轶从物权法的角度阐释说:“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必须和城乡一体化进程保持一致。实现中国城市化进程有一个重要的标志,那就是在当下的中国,农民不再是一个身份而是职业选择的时候,就是中国实现城乡一体化的时候。要让农民成为职业的选择,从《物权法》的角度来讲,必须让集体的土地承包权、宅基地使用权可以自由进行处置,这样,中国的城市化才不至于演变成为一部分国民以另一部分国民做出牺牲为代价。”

  作为一名企业家,北京国瑞兴业地产有限公司董事长、城市化委员会企业家委员张章笋深有同感,他在第四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发言中说:“中央提出统筹城乡,城乡一体化。目标在于农村的现代化发展,让农民富裕起来,缩小城乡差别,实现城乡共同繁荣,走出一条富民强国之路。我认为:城乡一体化,首要在新农村建设,新农村建设关键在于放开农村房地产市场。因为农民有了积累,有土地、有房屋做抵押,有了产业发展的资金需求,城市的金融资金就有条件进入农村。有了充裕的流动性资金进入农村,农村各行各业的市场化,产业化,就将蓬勃发展。这样,中国的新农村建设,农民走上现代化富裕的道路将指日可待。”

    “希望尊重自然、尊重历史、尊重人的生活的设计者们,用你们的科学技术和创造力的设计,来跨越科学和艺术的鸿沟,同时打破技术与社会的壁垒,只有这样,我相信我们的城市化才会有质量,才会是健康的。”时任重庆市巫溪县委书记的郑向东如此感慨。

    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荣誉主任龙永图在第六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上更是大声疾呼:“谈城市化问题,我觉得应该特别强调城市化的质量问题,搞一个没有水分的、高质量的城市化,标准是什么呢?我认为就是看城市化是不是以人为本,以进城农民的利益为本的城市化,这是城市化质量提高的核心问题。解决以人为本的问题刻不容缓!”他直言,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取得的成就,最大的功臣就是进城农民工,没有千千万万的农民工,就没有中国经济的增长!解决农民工市民化的问题,是为历史负责任!

  对于中国城市化进程中出现的问题,欧盟驻华大使艾德和在出席第五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致辞中这样说:“中国目前正在进行着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城市化进程,这一重大历史进程,无疑将影响着整个中国的可持续发展。同时,中国的这一伟大历史进程,也必将对整个世界产生深远影响。今天峰会的主题“十二五:聚焦中国城市化质量”,非常好! 随着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今天中国已意识到城市化质量的重要性,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单纯追求城市化的速度显然不行,既有速度,又有质量的中国城市化才会造福全人类。不可否认,城市化质量确实会受到社会政策方面一些因素的影响,但我相信,中国能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让城市化走上快速、健康的发展之路。”

  篇章三 案例的魅力

  实战型与示范型案例日益受到社会各界推崇,在中国快速城市化进程中,总结借鉴国内外先进的典型案例的经验,汲取国内外失败的警示案例的教训,一直是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的主要任务,也是中国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工程的主要内容。据城市化委员会秘书长蔡义鸿介绍,为进一步确立和强化典型案例在中国快速城市化进程中的借鉴和示范作用,加强城市化委员会与城市化各相关行业创新主体之间的紧密联系和有效互动,挖掘一批特色鲜明、牵动高层、引起各地关注的一线实践案例,自2009 年初,城市化委员会便启动了案例库建设工程,迄今已经总结、发布国内外的典型案例40 多个,涵盖城市、开发区、企业、项目、社区和代表人物等方方面面。

  如中国城市化社会建设巫溪案例,在探索欠发达地区如何实现经济与社会建设同步发展之路,在基层社会管理创新工作方面走在了全国前列。目前,该县在全县推行了覆盖城乡的网格化管理,建立起大群众工作体制;全县共有81个自然村推行“乐和家园”建设,探索出了一套以“自治为基础、共治为平台、法治为保障”的社会管理机制,组织广大群众积极参与社会治理。2011 年3 月,时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政法委副书记、中央综治委副主任的王乐泉作出批示,重庆巫溪县“乐和家园”建设经验值得重视、总结、推广。“他们把党的优良传统运用到社会管理之中,创新发展,成效显著。”

  德州“两区同建”模式,通过居住社区和产业园区的同步建设,让农民能够在家门口就业、社区里安居,使得农民工找不到明确的定位而游离于城市与农村之间,农村留守儿童、留守妇女和留守老人等社会问题,可以从源头上得以减少,同时辅以社会管理模式的创新,从根本上化解了影响农村稳定的矛盾,被认为是打造了城镇化、工业化、农业产业化“三化”同步的新平台,拉开了传统农区历史性巨变的大幕,回答和破解了我国发展过程中的许多战略性问题,堪称继“大包干”后释放农村发展活力的又一创举,具有重要的启迪和借鉴意义。

    工程综合设计——撬动中国新型城镇化的武汉样本,在工程建设设计流程当中,通过各个工程子项目设计之前加入设计研究和设计综合环节,使常规设计下只注重追求各个子项建设最优,变成在追求整体最优的前提下考虑子项最优。这一设计建设模式在武汉江夏区金口镇上海通用汽车产业园区的实践中,既缩短了设计周期,又减少了工程量,节省了建设成本,降低了对资源环境的影响。据了解,仅外运土方进行场地平整节省1 亿元!减少一个高速出口,节约投资5 亿元!综合设计带来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环境效益,让武汉市政府决定要在全市大型工程建设项目中全力推行。综合设计也被认为在我国新型城镇化建设中将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和方向。

  深圳大浪青工第三个8 小时,开辟了探索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先河。大浪属于深圳原特区外的工业化地带,人口暂常比倒挂,总人口48 万人,80% 为青工,是典型的城市化后发区域。2013 年3 月30 日,大浪办事处正式启动“大浪青工活力第三个8 小时项目”,通过搭建平台、整合资源、拓展活动等形式,为辖区户籍青年以及40 万青年工作者提供了一个又一个交往、学习、展示和提升的舞台,极大地丰富了他们工作、休息之外“第三个8小时”的精神文化生活,增强了他们的安全感、归属感、幸福感以及综合素养。

  中山宇宏·健康花城小区从2008 年开始进行小区文化建设,并成立由业主担任党支部书记的居民区党支部,依托小区党支部开展小区文化建设,开创的“党建+ 文化”小区建设模式,推动了中国城市基础社区建设的创新。解决了中国快速城市化过程中经济快速发展与政治、社会、文化的相对缺失所导致的社会问题,以及城市居住小区片面追求经济效益而忽视政治、社会建设的现象,从深层结构稳定城市社会关系,从城市居住小区层面进行基础社会建设,成为城市化进程中社会建设的新课题。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刘云山高度肯定健康花城的开创性做法,在亲临该小区调研时,他寄语小区业主:“老百姓的生活好了,不仅要过得好,而且要过得丰富多彩,有内容”。

  长沙县“乐和乡村”示范村建设的实践与探索,通过遵循“党委领导、政府主导、村民主体、社会参与”的总原则,引入北京地球村环境教育中心“乐和”理念,以建立村民小组(自然村)为基本单元的村民自治机制试点为总要求,按照搭建社会治理平台、全面推行“三事分流”、改革项目投入机制、创新绩效考核模式的总体思路,创新乡村社会治理,激发县域创造活力,引导基层政府治理和社会自我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实现国家治理能力在县域基层的现代化。

  从2010 年开始,正大集团尝试建立种养结合的规模化现代农业园区,以此示范推广,引领中国农业逐步向生态农业、科技农业、智慧农业发展。当年4 月,在慈溪开始建立现代农业科技生态园区。按照正大集团“从农田到餐桌”的发展战略指引,正大慈溪现代农业科技生态园向着“生产、生态、生活”多功能并重,以及充分体现低碳、循环理念的国际一流的都市生态园的目标前进,推动当地现代农业的跨越式发展,成为长三角地区乃至全国现代生态高效农业发展的新亮点,同时也为正处在由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型阶段中,中国现代农业需要攻克的诸如土地分散、生态环境恶化、食品安全问题、快速城市化进程中城市建设与农业争地,造成耕地面积减少、农民进城务工带来的土地荒废,以及传统农业生产者只顾生产,销售、品牌、冷链、物流等领域开发不够等难题做出了有益的探索。这就是典型案例的魅力……

  “中国的城市化应特别强调多样性,要尊重客观规律、因地制宜,典型案例研究为大家提供了可以借鉴的实际操作方法和途径。”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常务副主任李秉仁对城市化委员会开展的典型案例研究工作给予充分肯定。历届峰会专家主持人、综合开发研究院(中国·深圳)主任研究员李津逵说:“‘典型案例成功经验报告——权威专家点评——现场交流互动’模式使得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充满魅力。”

  事实证明,这一形式也被与会代表所推崇。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副主任张幼云说:“中国的城市化不可能是一个模式,我们在制度设计、政策制定与试点等各方面准备不足,面临很多新的困难与挑战,所以我觉得允许实验,鼓励实验,城市化委员会推出的典型案例这一模式值得赞赏。”

  中欧社会论坛基金会主席皮埃尔·卡兰默对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典型案例方面的研究表示了浓厚的兴趣,并表示已经了解到其中的许多典型案例研究很有前瞻性。他说欧洲在打造深化公共服务方面有三大经验值得中国借鉴,但中国更需要结合自身的实际,总结符合自己特点的经验,典型案例的总结与交流是一个很好的模式。

  结束语

  四月的北京钓鱼台国宾馆,鲜花烂漫、杨柳依依,处处充满着勃勃生机。在这草木吐绿、春意盎然的美好季节,第七届中国城市化国际峰会圆满闭幕了,但它所引发的思辨以及对中国城市化质量与速度的探讨还将伴随中国城市化的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诚然,以追求质量为终极目标,探索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城镇化发展道路,需要一代又一代有志人士接续奋斗。未来,中国国际城市化发展战略研究委员会将不辱使命,与各界人士共同关注城市化进程中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关心进城务工人员,关爱留守妇女、留守儿童、留守老人,倾听农民工心声,鼓励务工青年奋斗成长,共同谱写“让中国的城市化造福全人类”的历史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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